方雅卿的神情有些伤黯，虽然她和白诗妍没了来往，但两人之前是很好的朋友。

见她半晌都没有说话，季绍衡从后视镜中看她：“为了一个早就抛弃你们友情的人伤心难受，一点都不值得，还是把你的眼泪省省吧。”

难受是有的，但倒不至于伤心落泪。

方雅卿没有解释，直到车子在餐厅外停下都没有说过话。

方思彤和季诺感觉到了气氛不对，也都安静了下来。

……

饭后，米楠的余怒未消，心情依旧不好，所以不打算回酒店，就带着沈悠然去了酒吧。

进入酒吧，她往吧台一坐，就向调酒师一口气要了五杯酒。

沈悠然不知道她的酒量，见她连续喝了好几杯，有些担心的看着她：“你的酒量行不行？”

耳边是震耳欲聋的声音，米楠没有听见，她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你说什么？”

沈悠然凑近她，在她的耳边放大了声音：“你少喝了，喝醉了我扛不动。”

米楠来这里就是发泄的，当然不会只喝一两杯就完事。

“那你就给那个没良心的打电话，让他来接我。”

听到耳边嘈杂的声音，看着寂寞的男女在舞池里扭动着身躯，这一切沈悠然并不陌生。

那些年在加州，她多少个日日夜夜穿梭在酒吧，喝的烂醉如泥。

在她醉酒的时候，嘴里一声声的喊着顾瑾琛的名字。

想来回想起来，她已经没有了当日痛彻心扉的感觉，有的只是白驹过隙的沧桑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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