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欢而散。”怕他多想，她隐瞒了顾瑾琛的那一部分，所以这会儿也不好做过多的解释。

季锦川的眉头微皱：“刚才怎么不说？”

她将碗筷放在茶几上：“说这个做什么，又不是什么高兴的事。”

季锦川抽了纸巾，她伸手要去接，他避开她的手给她擦嘴：“我是说你没吃饭这件事。”

她轻描淡写的道：“吃了一点，只是没吃饱而已。”

季锦川摸了摸她的肚子：“现在吃饱了吗？”

“饱了，要喝水。”

吴妈前来收拾碗筷，听到她要喝水，去给她接了一杯温水。

她接过道了一声谢，捧着水杯盘腿而坐，在季锦川面前她一向也不怎么注意形象，季锦川也从来不拘束她。

季锦川拿了毛毯给她盖在腿上，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一手在她的脑袋上顺着她柔顺的头发，动作轻缓地抚着：“今天回沈家了？”

她稍稍怔了一下，随意扯唇一笑，语气有些温淡：“我都忘记了，除了司机以外，这别墅里都是你的人，我无论去哪都会有人像你汇报。”

季锦川凉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手停滞在她的头顶：“上一次的事情很危险，如果我晚到一步，你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我每天都要知道你的行踪，其它的，没有别的意思。”

沈悠然的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侧，低垂着眼睫，漆黑疏密的睫毛轻轻的颤了颤：“是吗？”

“是。”他抬起她的下颌，让她看着自己，低沉缓慢的嗓音徐徐响起，“今天回去有没有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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