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不起……”

一道清脆的女声自下颚传来，他的心倏然一紧，这个声音，他很熟悉……

他低头看去，一个身着厨师服的女人正带着歉意与他鞠躬道歉。她生得精致可爱，一双圆润的大眼睛如同受惊的小兔，黑黝黝的眸子在眼眶中乱撞。

她的脸庞很陌生，但她却又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似乎是察觉到他的目光，女人抬头，眸子与他相撞。在一瞬间，女人的瞳孔无限放大，嘴唇一张一合，错愕地看着他。

时间仿佛在这一秒停止，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仿若看了一个世纪。

最终，女人先开了口：“太子……殿下？”

顾沉廉的心，仿若是被一个大铁锤重重的撞击。整个血液都停止了下来。

“你是谁？”

顾夜沉问。

她绝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认识自己，她认得自己前世的身份。

“啊……”

女人似是想到了什么，退后几步，仓皇而逃。顾夜沉赶紧追上，抓住她的手臂。

“你跑什么？你到底是谁？”

“你放开我！”她眼眸湿润，挥动着手臂，想要挣脱开他的手掌。

“你先回答我问题，我再放开你。”

见她不规矩，他干脆将她压在墙上，将她的手掌抵在墙壁。

“我……我回答不出来！”

她眼角有泪滑动，白皙的脸庞因为着急而泛着红润，小小的圆脸如同一只受了欺负的小包子，眉头皱成褶子。

回答不出来？这算是什么回答？

他“啧”了一声，心头不禁烦躁翻涌。总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的性格，与某个受气包很像啊……不，简直是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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