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做不到的，就算是清池净莲，就算是被推崇为最尊贵的人，她依旧不能想一出是一出。

玖漱是天帝亲自挑选的，哪能她说放回凡界就能放回凡界？

况且入了天宫的从来都已经定了契约终生都是天族之人，无权再回归自由之身了。

谁也不知道玖漱此刻心里在想什么，或许是在想着化成人形的方法，又或者是在想着逃离天宫的方法。

此刻，我看着面前的玖笠，她已经将我带到了那片莲池，那片曾经被称为圣地的地界，“你看吧，如今的这儿，谁还会来呢？”

“墨莲……”

“我有名字。”她还嘴道，“可还是不想看见你这张脸叫我的名字。”

这家伙……

我总觉得她的心眼并没有那么坏，纵使是对我，虽然说从一开始她便想着要吞噬我占据我的身体，可是其他的，她也从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至少在我眼里她还并没有。

“当时玖漱替你做了这些，你就真的没有什么感谢她的吗？”

只见墨莲轻轻靠在池子边，倚着池子边缘坐下，眼神忧郁地望着池水，“天黑的时候，这儿便是天宫最暗的地方。”

我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不知她光是在说现在的黑，还是当初的黑。

当初这儿一片繁荣，如今呢，那些莲花和叶子都不在了，池子里也只剩下了乌黑的池水，还有依稀漂浮在池子上空的黑色烟雾，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便随口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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