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试探性问问他？

“你是觉得我没什么用，且定然帮不上什么忙？”我问。

“你怎么会这样想？”他果然有些急了，“我是觉得我们这样平平淡淡地过下去很好，有些事知晓了未必是一件好事，或许只会给你徒增烦恼。”

徒增烦恼？那是什么事？是墨莲的事？

“你说的，是墨莲……玖漱？”

“你……你知道了？”他似乎不知道我已经知晓了一些事，有些担忧地问道。

他不会一直天真地以为我只知道我被妖气感染，对墨莲一无所知吧？

见他微微皱起眉头，我知晓我说对了。

“你知道些什么了？”他眼中有些怒火，定定地望着我的眼睛。

我从未见过顾尚痕生气，更未见过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你……你别生气啊。”我见他情绪不太好，轻轻开口道。

他似乎也意识到了，低头闭了闭眸子，用手撑着额头，有些苦恼的样子。

一句话竟惹得他这么生气，我也属实未曾料到，早知会落得这么个尴尬的局面，我还不如自己偷偷去探查，也不会这样没有头脑地直接问他。

“算了。”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站起了身对我说道，“有些事天命如此，便是想拦也拦不住。”他的眼神飘向屋外面，慢慢开口，“就像……那时就算我枉费心机，最终也只是徒增误会，罢了。”

他说着，没再管身后的我，自顾自走出门去。

他在说些什么啊。

我一头雾水，看着他原来坐着的位置，竟不知该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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