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依照着惯例多问了几个问题之后，他们就礼貌地告辞离去，并没有多加逗留，也没有强制要求余淼和他们回去做进一步的笔录。

毕竟什么证据都没有，只是一次简单的问话，再没有指向性的信息之前，他们不可能随便扣押谁。

等到出了这栋楼，坐上警车，几人的表情才有了变化。

车上留着的人瞧见了，不由得转头问道：“怎么了，没问出什么内容吗？”

“没有，”刚才负责问话的女警摇了摇头，“唉，我觉得这事儿跟戚医生的关系也不大。瞧瞧她那样子，我都担心她会想不开自杀了，哪有心思外出啊。再说了，那齐国林人高马大的，就算喝醉了酒力气也不小吧。戚医生前不久才出院，身体都还虚着呢，又是个女人，哪可能对付得了齐国林啊。”

刚才跟她同去的另一个警察却道：“在没有证实最后的结果之前，可不能轻易以自己的主观臆想作为结论。不到最后一刻，可说不定。”

“那你是想说齐国林失踪是戚医生干的？”女警不服气地说道。

“咳咳，这……只是有嫌疑，我又没说是她，”那警察摇了摇头，“好吧，我也觉得不太像。可万一呢？反正我们还是先查着吧。现在，跟齐国林有仇的，戚淼毕竟是占头一个，总不可能觉得不像就不管了。”

“那好，现在我们过去调小区这边的监控？”女警问道。

“对，”另一个警察点头给出了确定的答复，“保卫室那边已经打过招呼了，我们现在过去就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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