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篮球赛结和话剧结束后，宁嫣逐渐忙了起来，筹备建筑设计大赛，日日泡在图书馆或是金老的办公室。

那日，大概彻底问烦了金老，她坐在办公室里疯狂画图，再一抬头，眼前的人俨然换成了顾年华。

“师……师兄？”

他一脸笑意地看着她，“金老说，办公室有十万个为什么，让我来负责解答。”

宁嫣一脸讨好的笑意，推脱道，“就不劳烦师兄了吧。”

顾年华无所谓地摇了摇头，“没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开始吧，有什么问题？”

宁嫣推了推手边一大堆的设计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总觉得少点什么？”

“我看看。”

“尤其这边，这里……”

顾年华看着她认真的侧脸，满眼的宠溺。

拿起笔，慢慢地，从她开口的第一个问题开始，一一讲解来。

“家最不应该缺少什么？”

宁嫣刚准备开口，就被顾年华打断，“除了建筑结构和家装。”

犹犹豫豫半天，才开了口，“那是什么？”

“好好想想。”

点了点头，再次陷入了沉思。

约着过了有十分钟，宁嫣终于有了反应。

“生活...气息吗？”

顾年华赞赏地看着她，“如果只以建筑结构为本体，那么家和公司没有区别，都只是一个空间而已。”

“如果买了房子，你站在家徒四壁的空间里，第一件想放进去的是什么东西？”

宁嫣听着应着，“绿植啊，这个时候大概只能闻到甲醛的味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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