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星垂挑了挑眉,笑而不语。
明显是打算赖着不说了。
“我本是想,找这布阵种树之人好好聊聊,顺便用回膳,既然不是王爷,那就算了。”
明棠作势要掰开宴星垂的手臂。
宴星垂委屈巴巴地看着明棠,任由明棠怎么掰他的手臂都纹丝不动。
看得明棠一度以为自己是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渣女。
然鹅并不是。
“我是我是,我是还不行嘛!”宴星垂一开口就满满的委屈。
还非常讨好地在明棠颈窝处蹭了蹭。
“嗯。”
“那什么时候找我用膳?”宴星垂立即道。
顺藤上爬得非常自然。
“以后再说。”明棠瞥了他一眼,伸出一直向下的指腹,上面被草叶划开的痕迹显然不小,这个时候已经有些结痂了。
“你的阵法,让我的手指大概半月无法抚琴,这账要怎么算?”
宴星垂看到明棠露出手指,还有些疑惑,在看到那道痕迹的时候就开始心疼了。
双手松开她的腰身,宴星垂非常珍视地捧住她的玉手,小心地瞧着,还时不时吹上一吹。
“是我的错,棠棠不如跟我回府,好生医治,定然不会留疤的。”
明棠快被气笑了。
真的是。
再过会儿疤都不流血了。
明棠一度怀疑宴星垂把毕生的心机都用在了她身上。
宴星垂抬头和明棠对视,将她眼中的情绪看得一清二楚。
知道她是误会了,宴星垂心里一阵发苦。
苦于他这次出来没带什么创药,这个时候也只能先简单用衣服上的布条包扎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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