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英窕撑着下巴望着寒尽，问出了一直疑惑的问题，“学姐，你和远臣是什么关系啊？”

寒尽低垂的睫毛轻颤一瞬，她顿了顿，开口：“就是你想的那个关系。”

英窕：……

似乎也不是很意外。

回了房间，寒尽抱着远臣沉默了许久，“宝贝。”

远臣微微仰头：“嗯？”

“我们是什么关系？”寒尽淡然而直接的问了出来，直到一直没听到回答，她低头去看远臣的反应。

远臣眼神迷茫，一双红眸纯澈如稚儿。

寒尽一瞬心就有些凉了，她捧着少年的脸颊，看似淡定，认真的又问一遍：“我们是什么关系？”

远臣小声重复了一句：“什么关系？”

“对，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寒尽漆黑的眸子清浅而淡然的望着少年，似乎只是随口一问，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不重要。

但远臣此时，却因为回答不上来而有些烦躁，他皱着小脸，微微退离寒尽的怀抱，“什么是关系？”

寒尽看着他干净的眸子，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发颤。

他什么都不懂。

不懂感情，留在她身边似乎也别有目的，无关感情。

寒尽什么都没有再问，也不想再问，她动作轻柔的拉开和远臣之间的距离，弯着唇角拍了拍他的头顶，“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你先睡。”

远臣看着她唇角清浅的弧度，垂下眸没有说话。

寒尽站起身往外走，悄悄呼出一口浊气。

等“咔哒”一声，门被关上，远臣回头看紧闭的门，唇瓣微微抿起一道僵直的直线，只觉得胸口闷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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