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尧沉默片刻，在江宁看不到的地方，笑着点了点头，“嗯。”

想说想做的其实更多，但她说不出来，也做不出来。

很久以前她就已经知道，这世上太多的事情，其实根本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命运让她和江宁相遇，命运一刻不停地推着他们向前，终点在哪里，谁都不可能提前知道。

许是习惯了戚尧时常的蹦字，江宁这次并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戚尧情绪的波动。

他笑眯眯的，区别于任何一场比赛排名靠前的开心。

“我看到连凯出的报道了！”江宁啧啧两声，“别说，这小子的文笔可是一天天更好了！”

又话锋突转，严肃起来：“不过，我要是一直看不到那篇报道，你是不是一直不想告诉我那天的事情？”

要不是因为连凯的报道，江宁还真就不知道拜师礼那天不速之客到访的事情。

戚尧明摆着不想讲给他听，应该是不想让他担心，可东子这次居然都没有说什么，十有八九不是潘雅欣的小嘴突然严实了起来，而是戚尧提前和他们通过气，不让他们讲给江宁听。

哪怕只想象一下当时的情景，江宁都难免觉得心惊肉跳，心爱的姑娘被别人欺负，自己却没办法陪在她身边和她一起对抗外力，实在是这辈子再也不想经历哪怕一次的遗憾和愧疚。

戚尧笑：“不是没出什么大事吗？”

江宁有些急了：“等到出事那天可就晚了！不过就是拜个师就能惹出这样的事情，你说，要是以后大家都知道了你就是网上那个很受年轻人喜欢的姑娘，会不会就有更多眼红的人跳出来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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