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楚啊，不得不说你真是太会说话了。我终于明白了，万婷为什么要把你叫来这里做销售了，只可惜她没有好好照顾你的感受，不然你在那里做销售真的可以把那些老头老太太哄得高兴了，买仪器呢。”

张姐的心情也是也明朗起来了，好久都没有见她这么大笑过了。以前基本上两人说话都是算是那种点头之交、彬彬有礼的吧。

——“嘿嘿，张姐你过奖了，主要是我以前在北京做的工作——销售，就是天天接触老头老太太的，所以还是有这方面的一点点经验。张姐你知道吗？其实卞石就是我以前的客户，因为万婷进公司比我早，所以她是我的上司。后来因为我跟进卞石这个客户有一些困难，就交给万婷帮忙跟进了，没想到她不但没把我客户跟出来，她还把自己跟跑来成都了。哈哈！

不过说你这个纯属是因为事实如此，毕竟在我眼里你从来不是属于老太太行列的，一看你起我就以为你就比我大十多岁呢，没想到你年纪这么不在脸上显出来。就是因为您平常比较用心保养的原因吧。”

楚丽华特别懂得一个道理，就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什么？原来卞石是你之前的客户呀，你是比万婷先认识的老卞啊！那按理来说卞总应该对你这个牵线之人不一样啊，怎么平常看不出来呢？”

——“毕竟这种事情还是不太那么见得光的吧，所以说卞石基本上还是不愿意承认这个事情的起因吧，就像我以前叫他都叫叔叔，可是我叫万婷叫姐，这一下辈分都该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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