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有些不解的抬头歪头斜眼瞧了瞧王师傅，弄不明白他说的协议是什么意思，想看看他接下来要怎么解释这个问题。

她等了一会儿，没听到王师傅的解释，而王师傅却仿佛没事儿了似的慢条丝理的研究起手里拿着的小包子，翻来翻去的看，好像透过包子皮，能看到里面的馅儿似的。那样子一看就是没有要继续说什么的意思。

李平轻咳一声，转头看小战。

小战眼睛盯着王师傅手里的包子，在凝神儿想着什么心事儿，似乎根本没有留意刚才李平和王师傅所说的协议的事。便也不好问他！

一桌吃饭的几个人都不说话，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儿，这情形被周围桌吃饭的人热烈的气氛衬托，显得他们这桌的气氛无形间有点儿凝固的意思。

李平觉得仿佛周围桌子上的人都在往自己这儿看，指手画脚的似在笑话自己连什么是协议都不懂。吵的她头嗡嗡响，脸上热气一个劲往头顶上窜，这般被冷落，这般被忽视，这般被围观嘲弄，令她感到一丝尴尬，但倔强自尊心又强的的她始终抬着头不想低下认怂。

又挺了一会儿，还是没人说话，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李平难过自己的心魔，无奈她只好盯着王师傅拿包子的手像自言自语的说道，“一个简单的培训，干嘛整这么多事儿出来呀？给你们做培训，你们啥时说行了，会了，我们啥时候才能结束培训往回走，根本必要签什么协议之类的文件，这是我们对每个客户都该做的事情！“说完这番话，她心里才觉得顺畅了很多，暗自轻轻呼出了刚才的一口憋着的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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