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死，人类？”凤昱冷睨着捂着脖子狼狈喘息的优夜，血红的竖瞳因为愤怒而染上一层赤红的光晕。

等到差不多喉咙的异样感消退，优夜才抬起头看他：“我想要寿终正寝。”

“呵。”凤昱冷冷的看着她，右手突然燃起了黑色的火焰，那火焰一点都灼热，反而无比冰冷，就连离凤昱有一小段距离的优夜都都能感受得到那透过火焰传递的彻骨冰冷。

“人类死后，会化为一堆骨头，最后成为骨灰，吾帮你现在寿终正寝，你也不必感谢吾。”

“大人为什么这么生气？理论上，我并没有背叛大人，只是在为您谋得好处的同时，也给自己一点小福利。”冰冷的火焰当前，优夜一片坦然地看着他。

凤昱动作一顿，眯起眼睛，“吾不需要。”

“凤凰每千年一次浴火重生，在这之前本就要积蓄大量灵力，现在的世界灵力匮乏，有点天材地宝也等于是为自己多点保障。我想，凌宇晨家既然是天师世家的话，也一定累积了不少的天地灵宝，大人渡劫时，应该能用上。”优夜勾起嘴角看他，一双黑瞳亮晶晶的。

【啧啧啧，说着为大佬，实则还不是为你自己。】灵灵妖在一边咂舌。

‘别破坏我酝酿的情绪。’优夜在心里冷漠的回了灵灵妖一句。

凤昱手上的黑色火焰消散，周围蠢蠢愈动的黑雾渐渐平静下来。

“放走了那个小子，你会后悔的。人类的本性是贪婪的，他迟早会带着人再度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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