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殇一手扯着一个人控制着白灯笼到了紧闭的永夜城城门口，抬头看向城内那些照明的灯笼，暗叹了口气。

城门应该在钟鼓声响的时候关闭了，乌金鸦又暂时不能放出来，该怎么喊陆不夜开门？

“徒弟，看你这么狼狈的样子，一点也不好看，真该让它们来看看你，为什么觉得你最好看。”

嘶哑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落殇侧头，瘟骸飞在半空中，歪着头嘲笑着他。

落殇道：“瘟骸，帮忙去找陆不夜帮忙开下城门。”

瘟骸拍了拍翅膀，“好吧，等着。”

见羽视线落在落殇还揪着他们两袖子的手上，袖子上已经有了裂痕，提醒道：“你可以松手了。”

落殇松手，尴尬道：“抱歉，一时情急都忘了，等会等陆不夜开城门吧。”

城墙的高度轻功飞是能飞上去的，不过看上面挤着的人，如果有人趁乱攻击还是很麻烦的。

“嗯。”

瘟骸避开白灯笼的光照，扑着翅膀在空中不断拐弯，飞到了陆不夜身后。从这个角度看，如雪的白发披散着，微光撒在上面，像是银河里流淌的亮堂星子。

唔，倒也挺好看的，就是那张脸看上去就是个跟姜和差不多的面瘫。

陆不夜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瘟骸落在边缘上，从这里看下去，是看不到城外门口站着的人。

它合拢翅膀，喙微张着，“城门什么时候开？我徒弟还在外边呢。”

陆不夜微怔，“外面还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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