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有所预料的嬴清坦然答道：“当然。”

看着这么风轻云淡说出一件轰动世界的事情，神临的情绪有些激动，“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嬴清轻笑，“这是第二个问题？”

神临表情瞬间恢复如常，“不是，让你见笑了。”

“他们是什么时候存在的？”

嬴清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比游戏公测要早。”

神临问道：“东方晏口中的嬴清是你吗？”

嬴清轻松的表情退去，神色凝重的看着这个金发金眸的道士，这个问题，回答与否对方都已经知道答案了。

“是。”

那么就凑满三个问题吧。

这个人，真不简单。

神临道：“果然，你恐怕一点都不知道，我一开始是对落殇下手的，后来注意到见羽身边的异常。所以在对落殇下手的任务结束后，主动去跟踪见羽，注意到了你和东方晏等异魂，之后心底有数了，有空才去找一些异魂来跟踪。”

“所以当你承认在海上拍卖会出手救人的是你师父的时候，我就已经有七分肯定你的身份了，直到你今天自投罗网，在规则的约束下束手无策时，你的身份毋庸置疑，既是异魂嬴清，也是玩家道法自然。”

神临伸手拨回被干涩的风吹到额前的发丝，淡笑道：“法尊大人，这样的我，有资格跟你做一个交易吗？”

他能够在自己亲生哥哥的压迫下伪装三十多年，并且能一步步无声蚕食对方的势力，全身而退，眼力、实力和魄力缺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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