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奇的人频繁看向他们，还有见坐在地上的人半晌没有起身上前询问需不需要帮助。

妖皇摇头，撑着有些发疼的身子起身。

苏白鱼没下手打他，不过这一推也不轻，他都觉得自己的骨头是不是要被摔散架。

纪玖安安静静待在他身边，察觉到男人有些不开心。

肯定是因为先前的事情。

走了一会儿，主动开口。

“我碰见妖皇是个意外。”

“我知道。”

“你在生气。”

苏白鱼停下脚步，扭头看着眼也不眨盯着自己的女孩儿。“不是因为这个，而是气自己。刚才坐在马车上的时候，我好像看见莫寒川了。”所以才会那么慌不择乱丢下纪玖一个人追过去。

可惜还是没追的上。

夜色正浓，街道上人也不少。

不过是一个没看住。

人海中就已经找不到那熟悉的身影，再回来。又发现她被自己很讨厌的人欺负。

谁还能忍得住。

“纪玖，我有些累。”

苏白鱼虚揽着她，大半个身子的力量压在女孩身上。

带着撒娇慵懒的感觉求安慰求抱抱。

纪玖心软，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没关系，没关系。累了就好好休息，别想太多，好吗？”

还有她。

什么都没关系。

两个人走在回酒店的路上。

“你确定自己真的没有看错？”异国他乡，会出现莫寒川的身影，难不成他真的是来看他们的比赛。

苏白鱼也不确定，只是一个侧影和直觉。

“可能他不想让我们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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