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那你觉得她还是原来那个裴暖吗？她身上还有一点原来的影子吗？顾阿姨那么漂亮又有才华，怎么就生了裴暖那样的。”想起裴暖那粗鄙不堪的样子，慕思辰甚至都已经记不起裴暖小时候乖巧的样子了。明明才几年时间，那个曾经他想要保护的小公主已经变成了他不愿提起的一个人。

“思辰，你真的不愿意和暖暖在一起了吗？”

唐婉不是没有听到外面那些人是怎么说裴暖的，她也见过她。确实和小时候截然不同了，自从之敏去世后，暖暖就变得叛逆了。谁的话也听不进，整天和男生混在一起，在学校还欺负同学，哪里还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她是个母亲，也希望将来的儿媳妇是个漂亮能干的名门闺秀，不但能照顾儿子，还能在事业上对思辰有帮助才行。现在看来，裴家的大女儿那才情和样貌可都是数一数二的，再加上裴琛和沈清秀的精心培养，配思辰倒也合适。

只是……哎……说到底，她还是觉得愧对顾之敏啊。但是，在这个家，哪里有她做主的份。

“妈，我知道顾阿姨对我们有救命之恩，可就要拿我的终生幸福来报答吗？我不爱她，娶了她，你觉得她会幸福吗？”

我不爱她，娶了她，你觉得她会幸福吗？

这句话问到了唐婉的心里，是啊，不爱她，就算娶了她，也是把她推进了一个爬不起来的深渊吧。

……

“裴暖，路边买的小笼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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