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不知道僵持了多久，龙溟才收回手。

他转身，大步离开。

离开时，看了一眼小樱。那眼神，像是尸骨堆里爬出来染满了鲜血的魔鬼。

如果她再说一句惹他不快的，他可能真会杀了她。

小樱闭上眼睛，眼眶里没有一滴泪水。

小樱不听话，龙溟就不让她见岑曦。

她只好收起锋利的爪子，他再次来到病房时，好言好语地跟他说了几句。

龙溟替她办理了出院手续，将她带回城堡。

原本以为岑曦被他的人带走后，受了不少罪，但他将岑曦安排在城堡里，每天让佣人伺候着，只是岑曦同样担心她这个姐姐，整个人还是清瘦了几分。

面对龙溟，小樱从不掉一滴眼泪。但是一看到小曦，小樱的眼泪就止不住。

她的妹妹，因为她，遭了太多罪。

她脑子正常了，并没有将不正常时的那段回忆忘掉。

她记得乔砚泽看到她还活着时的神情，也记得小曦跪下来求了他，他朝她动了手。

她记得她们姐妹俩是怎么出的事，她是如何晕过去的。

如果没有她，小曦就不用承受这些，她会过正常的生活。左耳也不会失聪。

岑曦见小樱泪如雨下，替她擦了擦眼泪，“姐姐，缅北王没有虐待我，他有没有虐待你？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你们怎么认识的？”

小樱拉着岑曦坐到床边，将她和缅北王怎么认识的告诉了她。

岑曦听完，久久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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