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

慕司寒剑眉几不可见的皱了皱，黑眸深沉冷酷了几分，“婉儿，你妹妹做了错事，你要替她撒这个谎？”

上官婉知道以慕司寒的精明，肯定已经查到了视频流露出去的IP地址，但拍视频的人，确实不是上官娆。

她被夜炎枫放下车后，又回公寓逼问了上官娆一番。

她承认视频是她交给南瑶，让南瑶找博主号发布出去的，但拍摄视频的那个人，却不是她。

“娆娆说，一个小孩将视频交给她的，她看了视频，觉得能黑到南栀，也能替我惩罚小-三，就找到了南栀的死对头南瑶。”

慕司寒修长的手指支到下颚上，薄唇紧抿，若有所思。

上官婉见慕司寒沉默，她解释道，“司寒，我没想到娆娆会如此偏激，我代她向你和南栀道歉。”

慕司寒闻言，眯起冷酷的寒眸，嗓音随之低冷几分，“婉儿，做错事的人应该让她长长记性。你不能再这样纵容你妹妹，明天，让她将她和南瑶合起伙火黑南栀的事，在网上公布出来！”

上官婉眉头拧了起来，“司寒，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

“她利用你的名义来做这件事，就没有顾虑你们的姐妹情，如果你再心慈手软，以后只会助长她作恶的风气，婉儿，让她长长教训，不是害她，而是在帮她！”

看着神情不容置喙的慕司寒，上官婉闭了闭眼，声音微微哽咽，“你说得对，平时我太纵容她了，才会让她这般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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