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要来？”夜凌曦不明白，这个老不死的，想干嘛，不会真的是想在自己离开之身取了这心？

“你想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国师顾左右而言他，没有回答夜凌曦的问题。

夜凌曦也已经习惯了国师这种选择性失聪的表现。

“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的关系，夜凌曦便愿意多说上两句。

“我多留下来八年，就是为了报复安柔，报复赫连灏锡。报复安柔很简单，可是报复赫连灏锡……”

“赫连灏锡……这么多年了，他枉害了我一家人的性命，为什么就是没有一点悔过之心？”

“我不想如何他，我只是想让他后悔！让他忏悔！”

“可惜啊，赫连灏锡他没有心。”

说着夜凌曦拿起了刚刚得酒瓶喝了起来。

“要不要我帮忙？”

夜凌曦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摇了摇头：“你的劳务费实在是太贵了。本小姐负担不起。”

国师：……如果说，这次我什么都不要呢？

“哦对了……”夜凌曦忽然靠近国师：“我的事不许和别人提，否则就……。”

说着夜凌曦就做了一个手刀划过脖子的动作。

国师看着夜凌曦的样子，忽然笑了起来。虽然只是勾动了些许弧度，但是这一笑，仿佛可以融化冰山一样。

可惜夜凌曦没有看到这倾城一笑。

——————————

第二日：

昨夜，夜凌曦喝得倒是痛快，今日一起床只觉得头疼不已。

“娘娘，你终于醒了。”小皇子一直守在夜凌曦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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