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小脸上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要是硬要形容，乔思睿仔细的看着，大概是从楚瓷的眼睛之中看到了几分大写的生无可恋。

然后小姑娘打了一个哈欠，点点晶莹溢了出来，沾染在小姑娘的睫毛上，那双眼眸也是极其的好看，像是刚刚被水洗过一样，清澈漂亮，因为两人距离有些近，打哈欠的时候楚瓷发出的极深的吸气的那种小奶音，又是让本来就沉溺在楚瓷声音之中的乔思睿心底猛地一颤，然后也是跟着楚瓷的呼吸慢慢的呼出一口气去。

楚瓷抬手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将自己眼中刚才因为打哈欠挤出来的泪光擦拭掉，唇角挂上似是有些打趣的笑意，这么看着面前的乔思睿，声音还含含糊糊的，唇角微微弯着，半眯着眼睛看着他，“这堂课怎么样？”

“还好。”乔思睿挑了挑眉头，开口，还顺便抬手挥了挥自己带来的那个本子，已经上了小半节课，这人本子上随手记了些东西，虽然字迹有些潦草随意，但看得出来他的的确确是听了。

“你居然还真的听了？”

看着小姑娘微微瞪大了眼睛，小身体探过来，去看他手中的本子，乔思睿眼眸微暗，看着楚瓷脸上稍微的困倦。

小姑娘昨天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今天的脸色依旧是微微有些发白，而且昨天听小姑娘打电话，自然也是知道小姑娘是生病了。

屋内有些热，她出了些汗，些许的发丝黏在她的额头，身上带着清新的牛奶气息沐浴乳的味道，像是蛋糕奶油一样的软甜，问着让人觉得格外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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