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喜欢，也掺杂了报复，感情的事最复杂，连当事人都说不清。

顾霄喃喃自语：“对，对，我应该感到开心，我是应该感到开心。”

之后他又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特丽莎，你说对了，他现在很痛苦，我应该开心，我是挺开心的。”

特丽莎有些无奈：“你虽然不是先生的亲弟弟，但先生一直希望你是开心的，如果复仇能让你开心，我们才能继续帮您复仇的。”

顾霄笑着对她说：“我很开心。”

特丽莎：“那就好，摊牌也无所谓的。”

关了视频，顾霄仰头，长长叹息了一声，他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他很快乐，看到傅南礼痛，他就快乐。

-

早晨，温乔起床的时候，傅南礼是知道的，因为他一夜未眠，只是她动作很轻，不想惊扰到他，他便装着睡着的样子。

温乔去了楼下厨房，放了两片面包进烤面包机里，又开始煎鸡蛋培根，洗了一些水果，温了两杯牛奶，端到餐桌上摆好，接着轻手轻脚回卧室，轻轻在男人耳边说：“南礼哥哥，起来吃早饭了。”

傅南礼缓缓睁开眼，一脸‘睡眼惺忪’的模样，伸手将人捞进了怀里，强颜欢笑道：“你做了早餐？”

“嗯，很简单的烤面包，煎鸡蛋，你别嫌弃就行。”

吃完早饭，傅南礼便离开了公寓，看着他落寞的背影，温乔心里突然就塌了一块。

是不是顾霄抢在她之前跟他说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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