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怎么不送，我留着一个定时炸弹有什么用。”

助理试探地问，“那也联系一下M国那边的学校。”

“联系那边干什么，不需要。一个小丫头片子，我把她送出去就行了，她有什么资格指定国家啊。”

周曦抽出来一根女士香烟，吞云吐雾中，她眯了眯眼，“这是一条冷血的蛇。”

助理还是担心，“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

她弹掉烟灰，单手撑在桌子上，身上自带上位者的杀伐果断，“跟你，跟我，有关系吗？”

助理愣了愣，懂了。

她确实做不出周曦这么狠的事，但杨子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算杨子茹出了什么事，她也没有丝毫的负罪感。

连自己的妹妹都能害，得有多歹毒的心啊。

她们应该永远也不会知道，她们的对话，全都一字不落地被杨沉接收到了。

小轩问杨子妍，“姐，你要告诉她吗？”

“谁？”

以前小轩叫她茹姐，现在也不想叫了。

杨子妍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唇角含笑，看小轩，“在你心里，姐姐是不是脾气很好。”

“是的。”

确实，对待家人，她格外的宽容。即使杨子茹很过分，她也几次三番的给了她机会。

是她自己不知道珍惜，反而变本加厉。

“我不告诉她。”

他们都支持杨子妍的决定。

杨子妍认真地翻看网上的评论，一条条，一个个，唇角始终带着笑。

“我甚至还想去扇她。”

杨沉正在敲键盘，掀起了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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