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总就是叶东明？”

沈芸难以置信。

在她的再三追问下，厉国雄终于告诉了她这个真相。

本来她是真的没有多想什么，可是他回家的这两天，几乎每天都会跟叶东明通电话。

电话一聊就是一个多小时，而且还不光只是聊现在的事情，更多的是以前，还有张秋凤和叶姚。

她听着听着，就听出了端倪。

这么多年来，现在这一刻，第一次表情夸张到失态了。

“这，这怎么可能呢？他们长的根本就不一样……”

就算是时间在怎么变化，容貌会苍老，但是也不可能完全没有以前的痕迹。

“东明做了手术，所以相貌变了。”

厉国雄向她解释着，其实熟悉他的人，接触过后还是会认出来的。

之所以张秋凤一直都没有疑心，可能也是潜意识里在抗拒吧。

在他看来，叶东明要认回张秋凤和叶姚，只是早晚的问题，所以他的身份也没必要在对她隐瞒了。

沈芸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被颠覆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听我慢慢跟你说……”

厉国雄把当年叶东明坐牢，受伤，以及后面发生的所有一切，都跟沈芸讲了一遍。

沈芸听完，沉默许久。

“所以，当年他离开是迫不得已，不想连累秋凤她们母女，所以才找了那样一个借口？”

厉国雄点点头，“是的，那个时候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可是如果他留在家里，秋凤一定会砸锅卖铁，去帮他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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