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

张秋凤低着头，握着茶杯的双手都是僵的。

对面是刘珍肆无忌惮的打量。

“我听说，你被男人抛弃了？”

张秋凤呼吸一滞，脸色顿时就变了。

虽然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没想到她竟然这样尖锐。

刘珍咯咯笑了起来，既然是过来发泄的，她的回应不重要，能够让她“开心”就好。

“而且是你才刚生完女儿没多久，所以是你的肚子不争气呢？还是你这个人就留不住男人呢？”

张秋凤紧抿着嘴角，心如刀割。她不知道这些事她是怎么知道的，但她都无法反驳，也不能反驳。

“本来呢，我是想要找你那个胖闺女算账的，但想想自己也不能跟一个有娘生，没爹养的贱丫头，一般见识。

你说是不是？”

刘珍下巴扬的高高的，尖酸刻薄的讥讽。

张秋凤的双手陡然收紧，骨节都微微泛白。

“刘女士，您怎么说我都可以，但姚姚不是……”

“难道我说错了吗？她不是被她亲爹抛弃了吗？”

刘珍不屑的打断她的话，还想跟她辩解？

她也配！

张秋凤的脸上一片惨白。

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一定要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

“做女人这么失败也就罢了，竟然连女儿都教养不好，瞧瞧她那副粗鲁不堪的模样，仗着自己有几分小聪明，便可以四处猖狂。

你当真以为我对付不了她吗？我是根本懒得跟她一般见识。

你们这种下贱的人，只要我动动小手指头，就可以让你们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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