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补好的坠子?”她把玩着胸前的链坠子。
他顿了顿才道:“陆茗。”
“补得真好。”冯妙君细看那只松鼠,啧啧赞叹,“想不到他的手那么巧,心那么细。”不细看可是一点毛病也挑不出来。
她今日涂了粉甲,更显十指软嫩柔滑,抚着松鼠的模样像是抚着珍宝。云崕忽然不爽,凭什么被夸的是陆茗,他干么把功劳无故让给别人?
他扁了扁嘴,毫不脸红:“是我补的。”
他尝试了好几个晚上,才勉强把松鼠拼合好。这种精细活儿,任他空有满身神通也是半丝儿都用不上,吃的都是水磨工夫。
冯妙君心里受用,却要给他一个白眼:“小气,都舍不得送我一条新的。”
“我可以送你别的礼物。”
“什么好东西?”
他笑着摁了摁她身上的吻痕。
冯妙君一把将狼爪子打开:“你的心疾最近好似没有发作?”从去年到现在,几次接触下来,鲜少再见到他西子捧心一般的招牌动作。他的病好了?
“嗯,不怎么复发了。”他将她的小手贴在自己胸口,“血树花粉效力强大,有调养之功。”否则他也不必花恁大力气去崖山地底抢夺血树,“不过病根还在,我不能长时间与同阶大能动手。”
“这么多年,就寻不到除根之法?”以他的本事,竟也束手无策?
“寻到了。”他长叹一口气,“可是做不到。”
“你是中了诅咒么?”她眨了眨眼,“燕王得了金枝玉露,饮下可解世上一切咒厄。你可以去试着弄一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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