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货真价实的恶魔……

欧语硬着头皮点头，最后在盯了一下子手机，然后强迫将作家的视线从手机屏幕上转移。

正好莫闻楼也在这，就趁这个机会将自己有些不明白的地方顺便问清楚吧。

欧语将自己对于项目里有些不清楚的地方一一问出来，莫闻楼倒也好心，都一一回答。但是回答的那些问题都是关于莫氏集团的那个项目的问题，一旦涉及到许亦知也正在争夺的那个项目，他的回答顿时就模棱两可。

虽然他的表情上还是一片淡然，波澜不惊，但是这奇怪的模样欧语都明显的感受到了。

欧语无语的看着他，他究竟是真的希望自己拿下这个项目还是怎么样啊……

莫闻楼拿起欧语准备的方案看了一下，眼神晦暗，神情一片严肃。

欧语看着莫闻楼的脸有些发怵，因为看不出此刻莫闻楼的想法究竟是怎么样的，心里有些没底。

“啊，这个是暂时准备出来的，不是最终方案。”最后还是她率先坚持不下来，开口。

“你对自己就那么没有自信吗？”莫闻楼反问道。

他现在看的并不是他要求欧语一定要拿下的那个莫氏的项目的方案，而是另外一个。

莫闻楼抬手摸了摸下巴，眼里闪过一丝乐趣。

“勉勉强强还算通过吧，但是对于在不知道其他对手准备的方案是什么的情况下来看的话还是不错的。”他将这份文件轻轻拍了拍欧语的脑袋，称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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