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心里一直当做是，还在握着席祖儿那只雪软的小手。

意识到这一点，薄孤城闭了下眼，静默数秒。

再睁开，看向薄欢喜，只有无尽的阴沉和冷冽：“你以为爷揍你还要挑时间？”

薄欢喜顿时感觉自己被一股浓浓的煞气包围，密不透风，立刻怂了，双手举起投降：“那你，你，你要揍别揍脸啊！”

薄孤城冷睨着那张歪着的半张惨无人色的脸，冷冷道：“青城山脉的坟坑，是你花钱找人挖的？”

薄欢喜一脸迷茫：“我去山里挖坑干什么？有矿吗？”

虽然怕得发抖，但那股茫然不像是装的。

薄孤城眼神继续深冷地锁定对方，如有实质般：“所以你的钱都花在伪造总统签名这一件事上？薄欢喜，你就算花钱做坏事也做得这么愚蠢至极。”

薄欢喜眼神变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有点炸毛：“喂喂，薄孤城你这话就有点侮辱人了，你这是讽刺我没有做生意的头脑吗？我当然知道伪造一个签名，花几千万很肉疼，但能恶心你一下我觉得很值啊！怎么样，羽翼被调离身边的感觉很不爽吧？嘿嘿嘿……”

一副小人得志、幸灾乐祸的嘴脸，不小心把罪给认了。

完全没注意到，薄孤城额头的青筋已然爆起。

“呯——”一声响，薄欢喜震了一下，缩了缩头：“说了不打脸的——嗷！”

薄孤城的拳头，震碎了洗手间的玻璃镜子，细长的碎片扎在了薄欢喜的肩头，疼得他嗷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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