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这两位长辈竟都没有说话。

楚陶然便起身朝他们二人郑重鞠躬，才弯腰到一半——“不，我们依依不嫁给你……”汤莹像忽然醒了，拦住楚陶然的动作，脸上亲和尽褪，目光是极坚持的，“说什么胡话，你们都还小，现在提什么……”

“阿姨，我发誓。”楚陶然一瞬不瞬望着汤莹的眼睛，“我尊重她的一切，理解她的一切，我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江际扬不自在地撇开脸，手边摸到香烟盒，撇口道：“话谁都会说，就是我女儿不太优秀，也不至于就把一辈子绑在一个还没毕业的学生身上。”他说得直白，有些难听，觉得楚陶然今天来这一出，简直莫名其妙。

临毕业正是奋力拼搏的时候，楚家这孩子竟然先想着结婚，像是一点抱负都没有，着实让他有点瞧不上。

汤莹听了这话嘴唇有些白了，这次没忍住，回他道：“依依怎么不优秀了？你天天说她这不好那不好，那请问在教育上你又真的为她花过多少时间？她从小到大，你一次家长会都没去过，一次上学接送也没有过，明明是你自己从不对她负责，现在又老说她这不如人那不如人，我都懒得说你，你这哪有资格以‘爸爸’自居？”

江际扬眉头一皱，当即彻底沉了脸色。

“她就是自己差，难道还怪我？”

汤莹火冒三丈，心寒得全身发抖：“江际扬，你还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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