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那妖妖姐确实长得不错，我觉得也不比殷子缘差，性格也很好的样子，男朋友喜欢她，疼爱她，也有道理。”

似乎是那么回事儿，但好像也有些不对，花酒微微皱着眉说道：“也不是……妖妖姐自己说她的脾气其实非常差，而且有好多坏习惯，不像是说着玩的，我感觉师兄喜欢妖妖姐，也不是单单因为妖妖姐漂亮好性格，是妖妖姐的差脾气坏习惯，师兄都不觉得是如何不好了，反而乐在其中。”

“那你知不知道，我们艺术院有个传闻，也可能是捕风捉影，但捕风捉影也是要有迹可循的，说殷子缘和楚陶然有过一段地下情，没公开而已。”

花酒一怔，连连摇头：“不可能不可能……胡说八道……”

樊星轨淡漠地笑了笑，移回了原位，带走了樊星轨身上的花香调香水味，樊星轨还是热衷打扮的样子。

花酒在草稿上动了几笔，神思游离了起来……一个校花，一个校草，殷子缘和楚陶然好像也挺配的……

但妖妖姐才是师兄的真爱，花酒摇了摇头。

樊星轨接受到的谣言成了一个精准的预告，其后几天，与殷子缘有关的任何话题都被推上了风口浪尖，包括传说与楚陶然地下情的事情。

偏偏是说“地下情”，这就引人浮想了，没有他们在一起过的证据，也没有他们没在一起过的证据，搞得大家也不计较相不相信的前提下，依然传得有鼻子有眼，那些本来寡淡的合照，都被无聊分子解说得头头是道，好像里面全是暧昧细节，几张殷子缘和楚陶然站在晨曦楼画室外走廊上的偷拍照片，两相对望，郎才女貌，背景里漫天的翠绿爬山虎叶子，那时阳光下的古典晨曦楼，衬得两人像城堡里眉目传情的贵族男女，视线的交织里，让人忍不住去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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