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陶然和其他人说了几句话，就重新上车了，带着几声“好帅好帅”的惊呼。

江依依冷哼，这么七八个人下来等她，真正关心她的却没几个，一大半是来凑热闹的，剩下一小半还被楚陶然的颜值给吸引走了。

“不下车了？”楚陶然系着安全带，闲闲地问。

“还是自己家好。”

听到江依依这样说，楚陶然看了她一眼，心里软了一些，发动汽车往公寓驶去了。

两人都不再说话，江依依的手机在手里反复转了好几个来回，偷看楚陶然认真开车的样子，咳了咳说道：“附近便利店能不能停一下？”

“好，需要什么，我去买。”

“不用，我自己……”

“至少今天别和我争这件事。”

江依依被堵得说不出话，把手机从左手拿到右手，又从右手拿到左手，低着头不说话了。

楚陶然看她垂着头的样子，手指在方向盘上又磨了磨。

这个红灯前，楚陶然停得有些早了。

江依依的目光笔直地看着前方，屏住呼吸了也不自知。

“洗漱用品，家里有新的。”

江依依点了点头，那就不用去便利店了。

从车库到电梯，从电梯到门口，两人一直沉默着。

开了门，江依依一走进去，就被楚陶然抵在了墙上，门随即合上了。

“难过什么？”

楚陶然箍着江依依的腰，逼视着她的眼睛问。

江依依抬头和楚陶然对视了好几秒，环上了他的脖子，把他拉近到眼前，家里一片漆黑，没有开灯，但楚陶然的眼睛依然很亮，里面像是下着一场经久不消的雪，雪花冰凌，一瞬一瞬闪得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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