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与白不时瞟上一眼楚陶然,从刚刚回到席上开始,这人不推不拒,连喝了好几杯,十分宽容长辈们的刁钻问题,始终面带微笑,与之前朝他摔门时判若两人。
“哥们儿,没事吧?”
楚陶然摇摇头,对他笑了笑。
漆与白毛骨悚然到极处,拉长了眼睛问他:“你丫头回来了?”
两人周遭是觥筹交错,言笑晏晏,任何话题都能在此时粉墨登场,趁虚而入。从八杆子打不着的远亲婚期,到某个小小辈孩子的期末成绩,什么都能大谈特谈,什么都能成为喝一杯的借口,无论是话里有话,吹捧阿谀,抑或是逢场作戏,笑里藏刀,这些人都炉火纯青,多年经验抹杀了一切表演痕迹,要不是年年相似,旁人也看不出端倪。
漆与白静默看着楚陶然,纯白灯光里,酒杯的反光明晃着食客们的眼睛,他坐在那里,就像是只染几分酒意的月光,无端生出风雅之意,脸上与唇色加重了些颜色,眼睛光泽浮动着润泽水汽。
他鲜少在楚陶然脸上,看到满心欢愉的神情,这人常常是连高兴都不动声色的。
“你有病,你俩活该在一起。”漆与白低头闷了一口酒,眯了眼角扫他一眼。
楚陶然一再笑了笑,自斟自饮着,眼前的酒席应酬总让人心生厌烦,今天却格外激发他的优越感。世界上那么多关于“想要”的挣扎,他终于拥有了。
“小白,你喜欢过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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