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义看着顾凌絮，就像是看到了顾凌絮的母亲一样，还是当年的样子，那么那么的美丽，也情窦初开的时候，和一个男孩子相互喜欢着。

他回道了当初。

“凌絮啊，等出院了，一起去看你妈妈吧。”他情不自禁的说了一句。

“爸，怎么了？”顾凌絮突然疑惑的问。

“没什么。”

只是“你妈妈”，而不是妈妈，顾安义始终不能接受她生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孩子的这个事实。

这个对于顾凌絮来说，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自己的父亲突然提起自己的母亲，还说了很多很多关于自己母亲的事情。

顾凌絮说着自己母亲的事情，很久很久的说着，让顾凌絮的奇怪根本没有办法压住，一直想着，一直想着。

“爸，你爱过我妈吗？”顾凌絮问了一句，

她一直怀疑这个事情，因为要是真的爱自己的母亲，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个样子呢，大概是不会了吧。

“爱过，现在大概也爱着，只是逝者已逝。”顾安义回道。

“爱我妈，为什么不能顺便的爱我呢？”顾凌絮问道。

这个才是她真正好奇的事情。

“因为你和你妈妈长的一样啊，我爱了你妈妈，怎么可能爱你妈妈的替身呢？”顾安义说的也不无道理。

这个是对的，至少在顾凌絮这边想起来，就是一件正确的事情。

顾安义笑着，笑着，就有点悲伤了，不知道为什么的悲伤。

顾凌絮觉得，大概是自己说道了顾安义的痛处了，有点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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