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星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面前是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楼顶的玻璃被太阳照耀，反射出来的光，晃的她睁不开眼。

展柠推门进来，一言不发的带上门，走到她的身边停下，静静地看着她。

“情况如何？”过了很久，许如星才开口，目不斜视的问道。

“不太好，”展柠捏着手里的文件，抿了抿嘴唇，把文件递给她，“都在这里了，你……自己看吧。”

“你怎么这个表情？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再差还能差到哪里去？”许如星似乎是轻轻的笑了一下，转头看了她一眼，把文件接了过来，捏在手里，没有立刻翻看。

“Muses……”展柠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欲言又止的说道：“几乎保不住了。”

“我就知道，”面对意料之中地回答，许如星轻笑一声，“还有呢？”

“Diàmond……情况也不算太好。”展柠快速的眨了眨眼，低声说道。

“你的样子可不像不算太好，”许如星对展柠的了解，差不多就像是她对自己的了解一样，她看着她严肃的脸，伸手轻轻拍了拍她，说道：“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现在有多丧么。”

“你先把文件看完再说吧。”展柠抬起手，揉了揉眉心，“我现在实在没有心情和你开玩笑。”

许如星动了动脖子，没再说什么，直接低下头，翻阅起文件来。

文件不厚，几张A4而已，却在上面清楚的列明了，Muses和Diàmond如今的困境，白纸黑字，目光所及之处，几乎可以用触目惊心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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