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彧用舌头顶了顶自己的腮帮子，不屑的笑了，“而且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你一厢情愿的做法，她领不领你的情，你有办法确认吗？”

“所以你就非要把事情搞砸？”顾夜流眯了眯眼，低声说道。

“不是你选择了她，她就会回到你身边的，”秦彧转过头，看了看窗外的风雪，深吸一口气，回过头继续说道：“你还没有认清现实吗？现实就是，你们已经结束了，三年前就已经结束了，不管你怎么做，她都不会回来了。”

这些直白到毫无修饰，但杀伤力却高达百分之一万的话，秦彧早就想对顾夜流说了，他看着顾夜流脸色苍白的站在自己对面，嘴唇发白毫无血色，心中却没有一丝怜悯。

秦彧此刻恨不得用刀子扎满顾夜流的心脏，血流光了，他也就死心了。

“还要我把话说的再明白一些吗？”秦彧想，他唯一怜悯顾夜流的地方，大概就是他看得清自己的心，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自己爱的人是谁，却永远不明白自己心爱的人究竟为什么离开他。

这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情啊。

秦彧抬起脚，往后退了一步，和顾夜流拉开了一点点距离，对他说：“你究竟知不知道，许如星到底为什么离开你？难道仅仅是因为当年那件事发生的时候，你选择保全嘉麓的声誉，没有保全她么？”

“当时我如果坚持澄清这件事不是她做的……”顾夜流松了松领带，刚要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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