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意思。”顾夜流的表情松弛了很多，他低头看着茶杯，淡淡说道。

“顾夜流，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你？！”许如星终于被他惹恼了，他越沉稳，她就越着急，“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你这副有话说一半，非要让人猜另一半的做法啊？有话你就说，天天兜兜绕绕的，有什么意思？！”

顾夜流摩挲杯子的手指，稍稍的停顿了一下，他抬起头，表情淡漠的看着许如星，然后轻轻扬起嘴角，笑了起来，“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

许如星的眼前噼里啪啦的炸开了无数个烟花，她、要、气、炸、了！

“顾夜流——”她攥紧拳头，狠狠的锤了桌面一下，“我要杀了你——”

“杀人犯法，”顾夜流看了她一眼，淡淡说道：“你活腻了？”

“先杀了你我再自杀，也好过在这个屋子里被你气死要好的多得多得多！”许如星低吼道。

“这就是你身为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的自我认知？”顾夜流盯着她的眼睛，表情里似乎写满了轻蔑。

许如星端起茶杯，灌了一大口茶，“是你逼我的。”

“既然你会分析利弊，评估风险，那你就应该知道，昨晚的事情，不可能是我做的，”顾夜流的心情好转了不少，也不再逗她，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正襟危坐的说道：“包括今晚。”

“口说无凭，”许如星显然不能接受他的说辞，她就算想破脑袋都不觉得乔南意有这个熊心豹子胆在自己最重要的时刻陷害自己，“你有什么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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