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年待在国外，资本主义就是这样教你看人的？”顾夜流放下一只手，轻轻把她掉落到脸颊旁的碎发拨到脑后，“把人看的这么龌龊，还是说，在你心里，我一直都这么龌龊？”

顾夜流的手指凉凉的，像是带着电流，烫的许如星心尖发颤。

她侧了侧头，避开他的手指，“不想让我这么想，你就别做龌龊的事。”

“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恨我？”顾夜流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他用指尖捏着她的发梢，低沉的声音像是古寺里撞击的钟声。

“我现在没空和你说这些，Leo讲完话，可能很快就要cue到我了，”许如星冷冷的看着他，“让我走。”

顾夜流眯了眯眼，“你就这么着急离开，一分钟都不想和我多待？”

许如星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是。”

“你还是要把你没说完的话说完？”顾夜流问。

许如星的眼睛湿漉漉的，“是。”

“我刚才说了，我不拦你，”顾夜流伸出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用指腹轻轻摩挲，“我还说了，如果你真的把那些话说出口，我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

“比如呢？”许如星梗着脖子，望向他的眼睛里。

“比如，明天的头版头条，是‘Diàmond集团亚太区新任总裁和嘉麓董事长之间不可告人的二三事’，”顾夜流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再比如，我就跟在你的身后，站到所有人的面前，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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