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于似乎笃定,自己不会被抓到,隐藏在暗处,狂放的讥笑着购买灯笼的无知民众。甚至他还在琼花林主动维持秩序,主动接近我们给我们介绍案情。
可见,他蔑视皇权,蔑视律法,蔑视天地间的一切,这种人的心理,算是已经扭曲到一定程度了。
但甘于却将这种扭曲视为一种美,视为自己特立独行的标志,而将这种标志进行下去,就成了凶手的最大追求。
上官若离和凌瑶到了关押甘于的房间,倒是微微意外。
甘于一点也没做囚犯的惶恐和狼狈,他很淡定,甚至带着点得意。
上官若离即便是学过犯罪心理学,也猜不透甘于这个时候还得意个什么劲儿。
常人是没法理解一个疯子,一个神经病的想法的。
甘于的眼神黏在凌瑶的身上,用手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髻,显然在小美女面前,极力的想维持自己的形象。
可惜,他受了大刑,浑身血糊淋剌的,脸都看不出模样了。
凌瑶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针筒,对看守的侍卫道:“按住他。”
与西方远洋通商多年,针筒也可以过明录了,但因为懂西医的少,所以小地方的人还是很少见。
甘于看着那针头,以为是要扎他,并不惧怕,淡定的道:“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针扎我也不怕。”
凌瑶高深莫测的一笑,道:“你不用怕,我这是让你失去知觉的药,那样扒你皮的时候,就不会疼了。”
谁知,甘于不但不害怕,还不赞同的认真道:“那样多没意思?一动不动,一声不吭的,和死人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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