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陵是因为窗台刺目的阳光才醒来的。
她看了看这个房间,是主卧。
她昨晚分明有意识自己是客人,应该谁在次卧,所以打扫次卧的房间也用得比主卧得要快。
她总不可能是自己漂到主卧的吧?
昨晚,收拾屋子,然后就跑去泡澡去了,她还记得水雾氤氲,热气滚烫,她整个人仿佛活过来一样。
再之后呢,发生了什么......
记忆直到自己好像是在浴缸里睡着便短片了。
那她是怎么进来这里的?
弗陵忽然有些头大。
叩门声起。
门口那人立住脚,过了一个呼吸的间隙才进来。
那人逆着光走了过来,黑色的短发在细碎的日光下映着淡淡的金色,光落在坚毅的脸上,四目相触,明显能感觉到他脸上有一丝不自然。
弗陵头开始发疼,一阵一阵的,像针扎似的疼痛,抬手捏了捏眉心,断断续续的记忆铺天盖地地涌入自己脑海中。
严裎说:“你昨晚感冒了。”
他手里端着一杯黑漆漆的三九感冒药,热气氤氲。
他走到床前,将水杯放在桌案上,垂着眼帘看她。
脸上的潮热已经退去,想必是烧退了。
倒是恢复得快,昨晚折腾成那样,他还想着,要是今天烧退不下,就只能往她家送了。
管她同不同意。
弗陵想起了昨夜的浴缸,捂着脑门,闭着眼不去想。
严裎动了动唇角,声音喑哑低沉:“我打你电话你没接,我只能上来,敲浴室的门瞧了很久,你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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