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弗陵觉得脸上痒痒,有暖意在眼前游动,是光。
宗濂溪摸了摸她脸侧,轻笑着从被褥内去抓她的手,将她闹醒。
“都太阳晒屁股了,怎么还不起?”
弗陵烦不胜烦,卷着被褥蜷着身子,又往床内侧拱着去。
“你要不起,外头的人怕是又要进来了,到时要是看见我......”
弗陵身子赫然一阵一阵地冒着凉飕飕的寒气,翻身而起。
“宗濂溪,你就不能给我……”她几乎是咬着后槽牙道。
他笑,捏了捏她脸颊:“洗漱吃饭。”
简单地将早饭连同午饭都给解决了,弗陵却抻着腮,寻思着该怎么处置眼前这一个人。
“你一个男子,住在我这里也不像话,要是被抓了,我这些年的苦心经营就全部荒废,要不然,我去帮你跟阿舒纳借令牌,偷摸着送你出城。”
“怎么借?”宗濂溪目光浮浮沉沉地落在她身上,“难道你说要什么,他都会给你什么?”
弗陵没理会对方的阴阳怪气,自己好心给他想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他倒好,以为自己是进了游乐场,反倒还腻着不出去了。
既然他这么胆大妄为自以为是,那弗陵也晾着他。
她可很忙很忙的,要忙着救治伤员。
当然,不是金兵的伤员,是金兵俘虏的大盛朝百姓。
因为伤亡惨重,药品不足。
大多数的药品都被拿去给伤兵了,留下来给这些俘虏的根本就没有。
没有足额的药品,弗陵只好求到阿舒纳帐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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