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陵看着药炉里的火,手轻轻地扇着风,又掀开炉盖看了眼,不断地往下方添着柴。
平时阿舒纳的药都是自己得小心翼翼地煨药,生怕熬干了或者被人中途带走了什么。
这段期间阿舒纳已经第一次不是抱怨过自己身体有恙,这里病那里疼,也唯独弗陵给的药才能减缓他的病情。
只不过近期他忽然军务繁忙,忙得焦头烂额的,又是气得砸东西,又是气得揣椅子,听说是朝廷都已经弯下自己的头颅来了,可倒是有一队起义军久攻不下,这一来二去的倒是将这病症给勾了起来。
“又在熬药,谁病了?”
“还能有谁,不就是你们将......”
弗陵忽然一顿,金兵的营帐内都是不会说汉语的,除却那个聒噪的师爷外,就再也没有别人。
她微为抬头,错愕地盯着忽然出现在眼前的人。
几年不曾见过了,两年,还是三年。
弗陵不怎么记得了。
只是当年他走的时候,褚熙宁也就十岁,现在褚熙宁已经十四岁了。
她自从背负了叛国投敌这个罪名后,压根就不曾再见过褚熙宁一面。
是没机会,也不敢,怕被骂。
不出门,即便又不得已的事情要出去,也是乘坐轿辇。
弗陵知晓,她那些破事已经被传得街头巷尾都知道了,是以,她不愿意再待在长安城内,更怕见到褚熙宁。
她怕解释,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能让每一个人都哑口无言,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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