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天,大伯母竟是真的一直没让她起来过。
弗陵还是没认错。
大伯母说过,什么时候认清自己做错了什么猜能让她起来。
弗陵不想再跪了,闹绝食,大伯母也铁了心肠,非逼得她发誓,日后不准再用这么恶毒手段对付别人。
早知道这么轻易就能起来的话,那弗陵还做闹绝食做什么。
自然不亦乐乎地发了誓,写下了认罪书,对大伯母的千叮咛万嘱咐一直点头哈腰地认下来。
可能大伯母最后是看出来了她没有半分悔罪的心思,但也无可奈何,也不再跟她计较这些,放了她走。
反倒是这些天,她跪祠堂,闹绝食的事宗濂溪都看在眼底,时不时地便带上吃的,给她送过去。
这段时间弗陵也才知道,在自己跪祠堂的时候,宗濂溪已经早就将陀隐先生给请到家中教授学业,带着褚熙宁,连带着堂姐也开始学习。
弗陵再想拦着,就有些不近人情。
“先生并没有像别人那么迂腐,他一贯认为女子更应该读书明理,你以后也经常过来,跟着我们一块学吧。”宗濂溪说着,在等她回答。
弗陵没兴趣,只要褚熙宁能好好读书,她便烧香拜佛了。
宗濂溪顿了一瞬,“为什么不学?”
弗陵说:“我有自己想学的医术,你们自己去读书就好。”
宗濂溪拧眉:“这两者并不耽误。”
“我还要赚钱养家交学费。”弗陵环手抱胸。
宗濂溪柔声说:“不要你交,陀隐先生是我请来的,束脩这事我会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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