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点忘了,成为裴钺婢女守则的第一条。
熟记裴钺最大的禁忌就是血,他见不得血液的红色,这对于一个镇抚司指挥使而言还真是件难以思议的事情。
见她转过身要走时,裴钺一把提起她的右手,迅速地将绷带拆开。
弗陵只觉得莫名,他不是最害怕血了?
说来也奇怪,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人却是说自己最害怕的就是血了,这搁谁身上谁会信。
裴钺眼眸阴沉地盯着自己,紧声道,“怎么弄的?”
弗陵挣扎了一下后,无能为力,只能任由他拽着。
裴钺手腕用紧了几分力道,将她扣紧,道,“我不过是担心你刚才给我吃的面上,放的肉就是你自己手上的。”
弗陵嘴角轻微一扯,“大人,我还没到那么恶心的份上。”
“最好如此。”
他置之一哂,取出一瓶褐色的瓷瓶给她,冷不防地盯着她。
她心底狐疑着,将瓷瓶塞子给拨开,嗅了嗅里面的味道,又看了眼颜色。
一时之间倒也没能辩驳出任何异样来,更加不明地看向了他。
“我不过是担心这些药里含有什么能令伤口彻底溃烂的成分。”
弗陵微微笑着,低垂着眼帘,将药撒在伤口上,又拿着纱带缠好。
裴钺瞧见她这回竟是无所顾忌地用起药来,故问,“不是怕我给你下毒?”
他对自己心底的预测颇觉好笑,“我发觉,你对我有恨意。”
也清楚当年的灭门惨案于她而言影响颇深,但这一杆子拍死所有人,又与昏庸无道的帝王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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