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令仪刚欲嗤声一笑,发现周边似有些许不对劲。
对,就是那种忽然少了一个后盾的感觉。
“对了,我家阿杳呢?”
“在里面没出来。”
瞧着这片人走茶凉,想来今天的戏也该到了结束的一刻。
弗陵要把流寇带下去时,宋国公却忽然出声喊了一句。
“把人给我留下。”
弗陵不太愿意,要走。
但她可不如夏令仪,说跑也就没人敢对她怎么。
眼见着国公爷旁边的小厮已经大步上前,气势汹汹的,似乎是想从她手上要将缰绳强过。
她是个识趣的人,手腕顺势一转。
“抱歉,这绳就不能给你们了。”
弗陵转过身,将流寇手上的绳索给解开时,深凝的眉心微微沉着。
流寇冷汗淋漓,嗫喏的唇角刚一动。
弗陵弯唇笑了笑,低声道,“善恶到头终有报,虽然我命大活了下来,但又有几个,能像我这样好命的,他们又何其无辜?”
将绳索取了下来后,朝宜昌大长公主和国公爷欠身一礼,便退下。
不遭片刻,便听到里面传人满堂惊呼声。
前脚刚被放走的流寇,后脚竟是直接拔身而起,以头触墙,鲜血染红了堂屋,瘫软的身子倒在地上,地面漾开了一片深红血迹,惊呆了堂屋内的一众人等。
谁也不曾想到他竟会以这种方式自我了断了。
······
弗陵将绳索环在手上,满腹心思,困顿难解,随即又一圈一圈地绳索在手上环紧了几分。
南珠耳环,究竟有多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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