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如此啊……不过，她拒绝你，不是挺正常的吗？”胖九的声音越来越小。

但他说的话，还是被余笙清清楚楚的听到了。

“你说什么？”余笙警觉的反问。

“没……”

不待胖九说完，余笙强势的吐出一个字：“说！”

“真的可以说实话吗？”胖九唯唯诺诺的问。

“能不能不要再废话。”他只想听真话。

想知道陆灵夕拒绝他的原因。

“这个吧，先抛开陆小姐是已婚女性这件事情，就您这个样子，如果我不认识您的话，您约我吃饭，我也怕呀，谁愿意跟一个整天戴着可怕面具的家伙约会呢？”胖九斗胆说出了真话。

余笙陷入了沉思。

虽然胖九这话不中听，但细细一想，这的确是个事实。

走在路上，十个人有八个人会朝他投来惊惧或讶异的目光，陆灵夕当初救他是一回事，但是，连他的礼物也不肯收、更不肯跟他吃饭，也许就像胖九说的，是因为他的面具吧？

后来，胖九还说了什么，余笙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他默默返回厅内。

“余总，那这鸡是杀还是不杀呀？余总……”

根本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自然的，他哪敢随便杀了这几只母鸡呢？

余笙直接进入卫生间，他站在浴室里的镜子面前，揭下了罩在镜子面前的布，望着镜中戴着面具的自己，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因为不喜欢镜子，所以，平时镜子都罩着一层布。

多久了？他多久没揭下镜子前的布了？又有多久没在人前摘下面具了？平时摘下面具，他直接洗脸，从不照镜子，可以说，连他自己都很久没见过自己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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