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以翰的动作收得很紧，风千柠脸色都变了，想都没想，张口就是对着贺以翰那手臂咬了下去，用力很狠——

可是，贺以翰也仅仅只是顿了一下，没有吭一声，任由着她咬着，就是没有松手！

风千柠都能感觉到自己口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但是贺以翰扣在她肩头的大手就是纹丝不动。

低头看的时候，发现他那手臂上已经留下了一个可怕的咬痕，正在潺潺的渗着鲜血……

“还要咬吗？如果，你还不觉得解气，还可以继续……我就是不想放手……”

贺以翰默默的注视着她，目光里凝聚的柔和和悲凉是她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风千柠看着他这么一副执着深情的样子，心里却忍不住发笑，可是，笑着笑着，她眼底才微微泛起一些热意，不是为了什么，而是因为心中压制很久的那一抹可悲。

“你不用委屈自己，贺以翰……放弃吧……放过彼此，对你我都好。他在我最艰难的时候出现，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最需要的时候出手，如果不是他，你大概也见不到我了。我对他……深陷不可自拔，离开他，我就是一只离开水的鱼……会死的……你想要一条死鱼吗？”

“我承认，我当时也是喜欢过你的，但是，这些跟他相比起来，便也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我们回不到过去，即便不是因为他，我也不会重新接受你的，一次不忠永不再用，这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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