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为什么，沈汐柔此时很容易想起以前的时光，也许如今发生的事情对沈汐柔来说太痛苦，她才越来越想追忆以前的时光。

她哑着嗓子继续道：“古凝霜，我觉得陆秋烟的死只是契机，是大家对付古氏家族的契机，也许旁人关注的根本就不是你有没有杀了陆秋烟，我也是后来才想清这些，否则，为什么大家知道我杀了陆秋烟，还和韩老夫人有关，陆家怎么就没马上对沈家和韩家出手？”

沈汐柔并不蠢，否则也不会被韩老夫人看上当成一把枪来用。

沈汐柔根据知道的那些知识，再分析，这会倒也能猜出什么来。

古凝霜站着，牙齿紧紧的咬着唇瓣，将唇瓣都要出血来而不自知。

她的指甲扣在了肉里，都渗出了血迹来。

古凝霜的眼眸都带着赤红色，带着嗜血疯狂的光芒。

沈汐柔眼眸突然酸了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们都活成了刺猬。

沈汐柔说完这些道：“古凝霜，我告诉你这些，你也不用怀疑话的真假，我也不求你什么，只求你给个痛快！”

沈汐柔知道她做了那么多，古凝霜是不会放过她的，尤其说了这么多，古凝霜也该杀了她的。

她之前是怕死，如今她倒也不怕死了，她已经被家族放弃了，她就什么都不是了，她杀人的事情也败露了，也许死了能解脱，可是她却怕死的时候不给个痛快。

古凝霜深呼吸深呼吸，用了很强的自制力才控制住翻涌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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