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粉嫩嫩的小脸上，眼睛湿漉漉泪汪汪，也不吃红豆糕糕了，

小小的人儿啊，垂下毛绒绒的小脑袋，小短手扯了扯赫连奕的墨白袍角，仰起小脸蛋儿，

葡萄般水润润的眼睛眨巴眨巴，小鼻子吸了吸，软糯糯的声音惨兮兮，

“大、大皇兄，肆肆，肆肆可以不去国子监咩，肆肆可聪明，不用、不用上学堂哒。”

说着说着，小姑娘的小奶音还带上哼唧唧的小哭腔，就这么可委屈可委屈地看着赫连奕。

赫连奕微微愣怔，既而心里好笑，伸手，指腹轻轻点了点小姑娘光洁的小额头，

“不行的，国子监是要去的，肆肆乖，听话。”

小皇妹今年已经五岁了，再过几个月，就要到六岁的生辰了，也该是去国子监的年纪了。

虽说，赫连孽本就是有让夫子来给小皇妹启蒙，可小皇妹每每听堂打瞌睡，他多少还是知道的。

“啪嗒、”

是小姑娘的小心肝儿稀碎稀碎的声音，呜呜，这会儿肆肆的心真的碎成一片一片的了呜呜。

赫连某肆肆欲哭无泪，小短手就是悄咪咪往自己小短腿上一掐，痛得小姑娘当场就冒眼泪花儿。

小姑娘小小的人儿啊，就用那双雾蒙蒙、闪着泪花儿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赫连奕，

“大皇兄、呜呜~”

赫连奕被小姑娘这么看着，还真是差一点就破功了，最后还是狠了狠心，

不去看小姑娘那双湿漉漉颇为可怜的眼睛，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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