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少宁：“封先生也看到了，段家上上下下依靠我，但我作为族长没有全部决定权。封先生也知道，段家最近准备重归华国外面的世界，段家在外界根基还不稳，段家上下还希望依靠封先生让我们可在外界立足，所以他们不会答应与你终止交易。”

封怀牧笑出了声：“我知道。”

他如果只是单纯想要和段家终止合作，那么早就干了，何必等到现在？当然还有些别的原因。

封怀牧抬眸看着那软皮滴管有节奏地滴着液体，有一搭没一搭地数着滴了多少下，轻飘飘问了一句：“不知道段若兰段秀秀她们被调查得怎么样了？”

段少宁眼瞳微缩，封怀牧唇边笑意更浓了：“族长不要把外面世界的警l察当成百年前那些愚蠢的捕快，有些事做不得，做了就很有可能找到你的头上来了。”

“特别是涉及了那么多人的生命安全问题。”

段少宁看着封怀牧那一脸犹如掌控了一切的表情，心头略显不快。

从很多年前在父亲的带领下，认识封怀牧起，这位封先生就是这样，永远云淡风轻，优雅绅士，其实早已经暗地里握住了所有人的命脉关键。

封怀牧总结了一句：“段族长，如果事情解决不了，需要我替你出出主意，你可以来找我，很乐意为你效劳。”

听说封怀牧以前做过幕僚谋士，这行他熟悉得很。

段少宁嗯了一声，起身欲走，穿着白大褂的徐行从外面大步走进来，一把按住段少宁的肩膀，看着封怀牧道：“段家师叔祖来探望他？你们俩是朋友？那你好好跟他说说，上我的手术台死不了人！我也不会让病人死在我的手术台上，坏我自己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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