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被人期待、被人托付了太久，他竟然也生出了一丝疲惫。

或者说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眼。

段少宁提着笔，最终还是许久没有写下去。瞥了一眼对面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窗户，段少宁扔掉笔，去休息。

*

鹿小眠深刻怀疑那天晚上老祖宗说的话，是一时兴起，因为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提过了。

这几天她去江大找教授商量课题的事情，老祖宗还是会跟去，虽然两人压根不说话，他也不提那晚上的话。

要不是鹿小眠十分肯定那晚上的人是真人，而不是她在做梦，鹿小眠差点以为根本没有发生过。

段少宁去江大日子相当好过，陈社长被他杀得成了手下败将，中文系的老教授他也能谈论文学，物理化学他也能说上不少内容。

毕竟科技虽然在快速发展，但真的飞速前进的时代是他当时离开的时候，不少理论都在那个时候出现了。

现在的科技发展与其说在发展，其实陷入了一种囹圄，还未有真正意义上的大突破。

所以……段少宁在江大谈论这些也能聊得起来。

“小眠，你这爱瞌睡的毛病是好了吗？今天来我这里都快三个小时了，我只见你打过一次哈欠！”老教授十分惊喜。

这要是平时，已经趴在桌上睡觉了。

鹿小眠心里腹诽，这可不就是老祖宗送来的糖衣炮弹吗？

鹿小眠笑笑：“可能有那么一点点好吧。”

老教授摸摸花白的胡须，眼底都是探究之色：“你这是怎么做到的呢？医学部那边的老头子对你可是很感兴趣的啊，怎么就好了的？是吃过药了？中药还是西药？是哪位医学大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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